太湖的水绿得像块翡翠粼粼波光里漂着几叶扁舟渔歌顺着风飘过来带着股潮湿的水汽。
赵安康站在船头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梅庄宝蓝色的长衫被湖风拂起腰间的纳虚葫随着船身轻晃里面新酿的“清心酒”泛着淡绿色是用从衡山带回的几株“忘忧草”酿的喝下去能压下心头燥火。
他终究还是没去凑衡山的热闹。
刘正风的坟头刚冒新土五岳剑派的眼线就撒了满江湖连茶馆里说书的都在编排“蓝衫剑客与魔教勾结”的段子。
赵安康懒得理会这些却也不想自投罗网——左冷禅的“寒冰真气”阴狠霸道他虽有辟邪剑法在手也不愿轻易硬碰。
“梅庄……”他低声念着这两个字指尖摩挲着纳虚葫的云纹。
梅庄四友的名头他在一本旧棋谱的批注里见过。
黄钟公善琴黑白子善棋秃笔翁善书丹青生善画个个是雅人偏又练就一身不俗武功。
尤其是那“七弦无形剑”以琴音御气杀人于无形倒是与他收集异功的心思对路。
更重要的是传闻梅庄地牢深处关着个能让五岳剑派和魔教都忌惮的人物——任我行。
还有那门能吸人内力的“吸星大法”纵然隐患重重也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奇功。
赵安康不好奇任我行却对这功法动了心思——纳虚葫能不能化去吸星大法的反噬?他想试试。
船到岸边早有个青衫小童候着见了赵安康便躬身行礼:“可是赵公子?家主已备下薄茶。
” 赵安康有些意外。
他没递拜帖梅庄怎会知道他要来?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以梅庄四友的身份江湖上稍有名头的人物动向怕是瞒不过他们的耳目。
跟着小童穿过一片梅林脚下的青石板路落满了白梅瓣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
梅庄的门是两扇乌木的没挂匾额只在门环上刻着个“琴”字透着股低调的雅致。
刚进门就听见一阵琴音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如金戈铁马正是《广陵散》。
弹琴的是个身穿灰袍的老者须发皆白手指在琴弦上灵活跳跃正是梅庄庄主黄钟公。
“赵公子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黄钟公停了琴起身拱手眼神里带着审视“只是不知公子寻我等老朽有何见教?” “听闻庄主琴艺冠绝江南特来请教。
”赵安康回礼目光扫过堂内——墙上挂着幅《溪山行旅图》笔力苍劲;案上摆着副围棋黑白子整齐排列;角落里立着支判官笔笔杆包浆温润。
果然是琴棋书画俱全。
黄钟公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公子请坐。
只是请教二字不敢当若公子也懂音律你我倒可合奏一曲。
” “略通皮毛。
”赵安康坐下小童奉上茶来是雨前龙井清香扑鼻。
两人闲话几句从嵇康说到蔡邕从《梅花三弄》说到《平沙落雁》黄钟公眼中的戒备渐渐淡了倒真把他当成了同好。
正说着后堂忽然传来一阵争吵一个粗嗓门喊道:“二哥耍赖!这步棋明明是我赢了!” “三弟休得胡搅蛮缠棋盘上落子无悔!”另一个声音沉稳些却也带着火气。
黄钟公无奈地摇摇头:“让公子见笑了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
” 话音刚落两个老者就吵吵嚷嚷地走了进来。
一个穿着黑白相间的长衫手里还攥着棋子正是黑白子;另一个留着山羊胡手里拿着支毛笔想必是秃笔翁。
“大哥这是谁啊?”黑白子一眼就看到赵安康眼神里满是好奇。
“这位是赵安康赵公子也是位雅人。
”黄钟公介绍道。
黑白子眼睛一亮:“哦?公子也懂棋道?来来来陪我杀几盘!刚才二哥输了不认账我正好拿你练练手!” 赵安康还没答话外面又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什么好热闹?也带我一个!” 只见个红脸膛的老者提着个酒葫芦走进来腰间挂着柄短剑正是丹青生。
他一进门就盯着赵安康腰间的纳虚葫:“好个葫芦!公子也是爱酒之人?我这有坛‘醉仙酿’埋在梅树下三十年了今日正好开封!” 赵安康看着眼前这四个性情各异的老者忽然觉得《笑傲江湖》里的描写果然没错——他们虽身在江湖心却在琴棋书画里倒比那些满口“正邪”的伪君子可爱得多。
“喝酒就不必了。
”他站起身笑容渐渐淡了“我今日来是想向四位讨几样东西。
” 黄钟公脸色微变:“公子想要什么?” “黄庄主的‘七弦无形剑’谱黑白子先生的‘玄天指’秘籍秃笔翁先生的‘判官笔法’丹青生先生的‘泼墨剑法’。
”赵安康的声音平静无波“还有梅庄地牢的钥匙。
” 堂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琴音停了争吵歇了连丹青生手里的酒葫芦都忘了晃。
黄钟公缓缓站起身眼神里的雅致被冷冽取代:“公子是来寻事的。
” “算是吧。
”赵安康拔出倭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我知道四位不想卷入江湖纷争可有些东西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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