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茶杯碎裂的脆响像一颗信号弹瞬间划破了会议室里凝固得几乎要炸开的空气。
钱伯钧双手死死撑着桌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像一滩烂泥全靠这点支撑才没有瘫倒在地。
他脸色灰败嘴唇哆嗦着冷汗如同小溪般从额角、鬓边淌下迅速浸湿了军装的领口。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音节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完了!全完了!楚云飞怎么会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个梦……那根本不是什么梦!那是索命的咒语! 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所有军官都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他们看着状若癫狂的钱伯钧又看向主位上依旧平静得可怕的楚云飞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震惊、疑惑、后怕、以及一丝隐隐的快意在各种眼神中交织。
没有人说话巨大的压力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楚云飞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钱伯钧那张扭曲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破碎的瓷器。
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再说什么惊人之语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仿佛在等待对方自己把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来。
这无声的注视比任何厉声斥责都更具压迫感。
“不……不是……团座……我……”钱伯钧终于从巨大的惊恐中挤出一丝残存的意识试图辩解但声音干涩嘶哑连不成句。
他想挺直腰板想拿出往日里营长的威风却发现双腿软得不听使唤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寒意冻僵了他所有的侥幸。
“不是什么?”楚云飞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冰冷的质感像晋西北冬天屋檐下挂着的冰棱子“钱营长是觉得我楚云飞在这么多人面前是跟你开玩笑?还是觉得我那个梦做得不够真切?” 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冰的匕首直刺钱伯钧的心底:“需要我提醒你上个月十五你在镇上的‘醉仙楼’后巷见了什么人?需要我提醒你你营里那批多出来的、去向不明的手榴弹现在躺在哪个日本人的军火库里?还是需要我提醒你你藏在老家炕席底下那几根黄鱼(金条)上面是不是还带着日本正金银行的戳子?!”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钱伯钧的心口上。
他每听一句脸色就惨白一分身体就抖得更加厉害。
这些事他自认为做得隐秘楚云飞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连金条上的银行戳子都知道?!这根本不是梦!这是早就把他查了个底朝天! “噗通”一声钱伯钧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直接瘫跪在地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更大的噪音。
他涕泪横流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两步想要去抱楚云飞的腿。
“团座!团座饶命啊!卑职……卑职是一时糊涂!是日本人逼我的!他们抓了我的家小……我……我也是没办法啊团座!”他哭嚎着声音凄厉试图用最常见的借口来博取最后一丝同情。
“家小?”楚云飞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你父母早亡妻子三年前病故唯一的儿子去年送去重庆读书日本人的手伸得了那么长?” 钱伯钧如同被掐住了脖子哭嚎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绝望的、粗重的喘息。
他最后的借口被无情地戳穿了。
楚云飞不再看他目光转向如同泥塑木雕般的众军官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吃里扒外、勾结日寇的下场!” 他猛地一拍桌子! “砰!”一声巨响震得桌面的灰尘都跳了起来也震得所有军官浑身一颤。
“孙铭!” “在!”一直如同影子般立在楚云飞身后的孙铭应声而出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执行命令的坚决。
“拿下!”楚云飞吐出两个字干净利落。
“是!” 孙铭一挥手两名早已守在门口、同样面无表情的警卫连士兵立刻冲了进来动作麻利地将瘫软如泥、已经彻底失去反抗意志的钱伯钧从地上架了起来。
钱伯钧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兀自喃喃着:“完了……完了……” 整个过程从茶杯落地到钱伯钧被架起不过短短一两分钟。
快!太快了!快得让所有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会议室里依旧死寂。
只有钱伯钧被拖出去时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和他那无意识的呓语在回荡。
军官们看着被迅速清理出去的“叛徒”又看向主位上那个面色冷峻、杀伐决断的团长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位团座平日里看起来儒雅甚至有些书卷气可动起手来竟是如此狠辣果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直接摁死了毫无反抗之力的钱伯钧! 他们这才恍然想起这位团座可是黄埔正宗出身是真刀真枪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以前或许只是收敛了锋芒如今……这头睡狮醒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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