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 阴影中的声音捕捉到了这个微妙的词。
范石头浑身一激灵眼神恐惧地四处乱瞟仿佛怕隔墙有耳声音压得更低颤抖得厉害: “但是……但是……那尸身的脸色……青中透着一股子诡异的灰白……不像寻常乌头碱那般……还有那僵直的程度来得太快了些……关节硬得反常……小老儿心里嘀咕这……这好像有点不对路……” 他猛地吞了口唾沫几乎要哭出来: “可、可上面当时催得急啊!尹县丞亲自盯着让务必尽快定案就说是畏罪自尽不准节外生枝!小老儿、小老儿人微言轻家里还有几口人要吃饭不敢、不敢多嘴啊大人!” 他伏在地上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旁边的散衣卫飞速记录着尤其是关于尸体异常特征的每一个字。
邹闯被摘掉头套时黝黑的脸上先是茫然随即露出庄稼汉被侵犯时的本能倔强和惊恐身体紧绷像一头受困的小兽。
“你们是郭家的人?!抓我干啥!俺没犯王法!” 但当阴影中的人缓缓开口提及他养父母邹胡与邹周氏拦驾告状非但未被治罪反而惊动了“柱国大人”时青年愣了片刻随即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崩溃。
这个一直被压迫、几乎看不到希望的年轻人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终于看到了一丝微光。
他涕泪横流嚎啕大哭: “青天大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姓姚的狗官不是东西!变着法地要钱!什么‘丈量银’、‘保宅钱’开口就是十两!我们家砸锅卖铁也凑不出啊!他就真敢把我们祖传的田地和破宅子硬生生划进了那什么‘合作农庄’!我爹娘气不过去县衙想讨个公道反倒被衙役用棍子打了出来……” 他哭得喘不上气: “后来、后来听说那姚广兴突然死了我们还以为是老天开眼收了这祸害。
可没想到没过两天满城都在风言风语说是我爹娘逼死了官老爷是刁民反天官家马上就要来抓我们去顶罪偿命!我爹娘吓坏了他们都出去躲着了到现在我爹娘和妹妹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啊!老爷!” 他的哭诉充满了绝望和冤屈。
问话的散衣卫探子沉声问道: “你说的这些勒索钱财、强占田宅之事可是你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当然啦!” 邹闯激动地抬头。
“那狗官派来的差役凶神恶煞话都说得明明白白!不给钱就收地拆房!村里好多人家都交了!” “你可见过姚广兴本人?他亲自来过你家?” 探子追问这是一个关键细节。
邹闯愣了一下摇摇头: “那……那倒没有。
他那么大的官老爷怎么会亲自来我们这种破落户家里……都是他手下那些穿号衣的差爷来传的话……” 探子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按照督查行署严令清丈土地、评估房产、尤其是涉及罚没或强制征收主办官员必须亲自到场核实至少也需要派出有品级的吏员持文书办理绝不可能仅凭底层差役口头传话就定案! 姚广兴没有出现要么是极其严重的玩忽职守将所有权力下放甚至纵容手下胡作非为;要么就是……这一切所谓的“索贿”可能根本就并非出自姚广兴本人的直接指令! 一个更大、更令人不安的猜想渐渐浮现出来:如果姚广兴也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或者他的死是为了掩盖更深的东西…… 那这隆昌的水就远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深不见底凶险百倍!探子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与前两人的恐惧和崩溃完全不同县丞尹志刚被摘掉头套、看清自身处境后他的第一反应是惊愕随即是暴怒! 他好歹是堂堂朝廷八品命官在这隆昌地界除了郭家和顶头上司谁不对他客客气气? “混账东西!你们是什么人?!瞎了你们的狗眼!胆敢私自绑架朝廷命官!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他挣扎着试图挺起被绑住的身体色厉内荏地咆哮着目光凶狠地试图刺破阴影看清主导者的面目。
“识相的立刻放了本官!否则……” 阴影中的顾寒懒得与他浪费唇舌只是对着旁边微微摆了摆手。
侍立一旁的散衣卫立刻上前动作迅捷而沉默。
没有呵斥没有威胁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只是无声地取出了几件小巧、奇异、闪着幽冷金属光泽的工具——它们看起来并不像常见的残酷刑具反而更接近医者或工匠的器械但其设计的微妙弧度与尖端却莫名让人联想到人体最脆弱的经络与穴位。
这便是散衣卫处理硬骨头时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大记忆回复术”的前奏。
而且大记忆回复术这个词是柱国亲封的。
尹志刚的嚣张咆哮戛然而止。
他身为官场老油条见识远比范石头和邹闯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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