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主嘴角那抹笑还没散寒星的手已经抖得几乎握不住戟柄。
她整个人靠在我肩上呼吸又急又浅血契的光像是风中残烛忽明忽暗。
我抬手按住她后颈指尖一缕规则之力渗入压住冥河反噬的躁动。
她闷哼一声没喊疼只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不是你的。
”我盯着渊主声音不冷不热“但也不是你的。
”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笑像是锈铁刮过石板:“你以为……它认的是谁?是命令还是血脉?” 我没接话。
脑子里那本《天命漏洞手册》自动翻页第三十七条还在闪——**恶念显形时因果线必乱一秒**。
刚才那一秒我借它封住了劫序反噬现在还能不能再用一次? 不能赌。
因为就在我分神的瞬间远处山脊上传来破空声。
一群正派弟子在跑。
不是撤退是逃。
几十道身影贴着地皮掠起灵光连成一片像一群被踩了窝的蚂蚁争先恐后往战场外窜。
有人手里还捏着传讯符边飞边往空中甩。
我眯了眼。
这帮人倒是会挑时候。
一个被锁的渊主一个快撑不住的寒星一个刚改完劫序、体内灵力乱得像泡面汤的我——他们觉得这是捡漏的好机会? 天真。
我左手轻轻一推把寒星往后带了半步让她背靠断碑站稳。
右手折扇一收扇骨在掌心敲了两下。
脑子里那本破手册自动跳到第十九条:**血誓未解时足下生碑影**。
当年某个门派搞集体发毒誓结果天道打了个盹誓言没录进命簿反倒在地面留下了“脚印级”的规则残留。
后来这招被我改良了一下——不用发誓只要你曾经立过规矩我就让你走不了。
我折扇往地上一点。
无声无息。
可那些正往外冲的弟子脚下突然浮出半透明的石碑虚影一个个像是被钉鞋底焊死在原地扑腾两下全摔了个狗啃泥。
传讯符刚燃起火苗就被一股无形力量掐灭。
“怎么回事?!”有人惊叫。
“我的法器失灵了!” “快割血遁走!” 我冷笑。
割血也没用。
这片地脉已经被我改成“违规者禁行区”你就算把自己放干也别想挪动半寸。
寒星喘着气抬头看我:“他们……还想跑?” “不是想。
”我往前走了两步靴底碾过一道裂缝“是以为自己还能活。
” 她没再说话只是抬手扶了扶额前碎发动作有点虚但眼神稳住了。
我继续走每一步落下地面就裂开一道细纹纹路呈逆八卦状迅速向四周蔓延。
不多时整个战场中心已被一座巨大的阵图覆盖纹路由银转黑像是墨汁倒流回笔尖。
正派那边彻底慌了。
几个长老聚在一起手中各自捧着一块玉牌正要往额头拍。
我知道那是什么——护派符诏能召唤三界主座下的巡天使。
一旦激活整个战场都会被标记为“紧急事态”接下来就是天兵压境、雷池封锁烦得要死。
我折扇一展扇面那句“天道耳鸣期因果算不准”泛起微光。
这不是咒语是权限指令。
我低声道:“既然听不见那就——别吵了。
” 扇风拂过那几块玉牌同时炸成粉末连灰都没剩下。
一名长老当场跪倒脸色惨白:“你……你竟敢直接篡改天道通讯链?!” “不是篡改。
”我纠正他“是格式化。
” 全场死寂。
连风都停了。
那些原本还在挣扎的弟子一个个低下了头肩膀发抖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个修士而是一台能把“天理”当U盘拔掉的疯子。
我走到高处站上祭坛残存的石阶。
从这个位置望下去整个战场尽收眼底。
渊主被冥河之水缠住虽未挣脱但眼中的阴狠一点没减。
正派残部全都僵在原地像一群被冻住的鹌鹑。
寒星靠在断碑旁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还按着血契指节发白却没喊一声累。
我抬手抹了把眼角。
血已经凝了黏糊糊的擦完顺手蹭在扇骨上。
然后我抬头。
苍穹之上云层裂开一道口子露出混沌深处的一线幽光。
那是天道监察的“眼睛”平日看不见但在劫序改写后它会短暂显形确认异常源头。
现在它正盯着我。
我也盯着它。
左眼琉璃镜裂纹蔓延视野有些模糊但我不需要看清它。
我只需要它看清我。
我抬起右手食指缓缓指向天空。
动作不快也不张扬就像点名时老师叫到某个学生。
可这一指落下整片天地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没有雷响没有风动甚至连渊主的黑雾都停在半空。
我开口声音不高甚至有点懒: “天你看到了吗?” 没人回答。
我也不需要回答。
“三日后。
”我顿了顿指尖微微用力像是要把那道云缝戳穿“我会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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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靠翻册镇压三界第190章 正派溃逃楚昭指天战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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