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着灰烬从渊主残破的躯壳里溢出像一场倒着下的雪。
我站在船头折扇还横在胸前指尖发麻。
那句话悬在半空——“你也是裂缝”没落地却在我骨头缝里生了根。
残页浮在渊主头顶幽蓝火焰舔着羊皮边缘字迹扭动如活物刚吐出“楚昭此人……本不存在”整张纸突然剧烈震颤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手撕扯。
寒星在我身后抽了一下锁骨下的纹路猛地亮起金光又骤然暗沉。
我皱眉扇尖一挑点住残页一角:“你说我不存在?那这三千年的账是谁记的?” 残页抖得更厉害文字开始脱落。
“不是记……是修。
” 一个字飘下来烧成灰——“非”。
再掉一个——“此”。
第三个字刚离纸面就炸开溅出几点火星似的光尘——“界”。
整片羊皮卷轰地燃起火苗不烫手可照到脸上时像是有人拿冰刀刮过颧骨。
我闭眼的瞬间记忆断了线。
——我看见自己站在天命簿前笔尖悬在“楚昭”二字上。
可那手不是我的。
它没有来历没有归属只是凭空出现落下一笔补全一行错码。
——彼岸花开在轮回井边没人种也没人看。
花瓣落地即碎碎了又开循环往复像系统死机前的自动重启。
——玄冥阁第一块匾额是我写的落款日期是三千年前。
可那天根本没有日月轮转时间静止了一刻钟只为等我写完最后一个字。
而那字迹和我随身带的《道德经》注疏一模一样。
我睁眼左眼异瞳已经变了。
血红退去紫金流转像是熔化的星辰灌进了瞳孔。
这一次我看的不再是漏洞而是规则本身。
命运长河的源头没有起点。
只有一道裂口。
裂口中间站着我。
原来我不是逃了三千年。
我是被扔出来堵漏的。
“呵。
”我低笑一声声音有点哑“所以你们怕的不是我毁天命簿是怕我发现——这玩意儿本来就不该有‘我’这一行字。
” 残页还在烧最后一行字缓缓浮现:**“楚昭非此界之人需以身为祭重铸规则。
”** 话音未落寒星忽然弓起身子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她锁骨下的血契纹路逆向流动金光变黑竟朝着残页燃烧的方向延伸像要吸走那团幽蓝火焰。
星盘在半空狂闪篆文乱跳最后拼出几个大字:**“契约反噬!宿主正在被规则吞噬!”** 我一步跨到她身边单膝压住她肩膀右手割开掌心混沌之血直接按进她心口。
血流进去的刹那她整个人一僵纹路停止蔓延脸色却白得吓人。
“蠢狗崽子梦里都在替我扛劫?”我咬牙又逼出一口血注入她血脉“你是护法不是补丁。
” 血稳住了残页的最后一行字彻底显现随即整张化为飞灰只剩一粒幽蓝火种悬浮空中静静旋转。
我伸手握住。
掌心焦黑一片疼都没来得及传上来就被一股冷意压住。
那火种不像在烧倒像是在读我——一条条规则、一次次篡改、一个个被我顺手修正的命运bug全被它翻了个遍。
然后它轻轻一跳钻进我左眼。
异瞳猛地收缩紫金光芒暴涨几乎照亮整片云海。
我终于看清了十八渊的真相——它不是深渊是接口。
三界运行的底层代码在这里裸露而那个黑洞般的入口是通往混沌外的唯一通道。
“原来如此。
”我站起身甩了甩烧坏的袖角“我不是被世界放逐是被塞进来的时候忘了出厂设置。
” 龙船感应到我的意志船身符文逐一亮起原本缓慢前行的速度骤然提升。
主梁嗡鸣甲板震动连渡魂舟那张刻着我脸的龙头都咧开了嘴像是在笑。
星盘飘过来弹幕一闪:**“前方高能建议系好安全带。
”** 我没理它走到船头望向十八渊深处。
那黑洞正缓缓睁开边缘泛着数据流似的光纹像是某个巨大系统的登录界面。
“你说我不存在?”我对着虚空说“那你告诉我——谁在写这段代码?” 没人回答。
但我笑了。
抬脚往前一踏龙船如箭离弦直冲深渊裂口。
风在耳边炸开像是无数规则同时报警。
我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寒星她嘴角还沾着干掉的血呼吸微弱但平稳。
“等我回来。
”我说“要是我不回来了……你就把我的扇子烧了上面写的全是错题留着误人子弟。
” 星盘弹幕疯狂刷新:**“别啊大哥!”“你走了我们怎么办!”“镇渊石还没充上电!”** 我没再说话。
龙船撞进黑洞的前一秒我抬起左手那粒幽蓝火种从掌心浮出贴在眉心。
一瞬间所有记忆倒流回溯——我不是神官不是叛徒不是漏洞收藏家。
我是补丁。
是初代天命簿崩裂时从虚无中生成的第一行修复指令。
“楚昭”不是一个名字。
是系统自检后自动弹出的修复提示。
船身剧烈震荡四周陷入绝对黑暗。
只有我左眼的紫金光芒还在燃烧。
寒星的手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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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靠翻册镇压三界第139章 残页掉字混沌外真相终明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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