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敲在掌心的响声还没散寒星的呼吸忽然一滞。
她动了。
不是后退也不是攻击而是整个人往前扑像块破布砸在我面前。
我愣了一瞬随即察觉到空气里那股熟悉的腐味——不是血腥是怨念泡久了发酸的那种臭像是谁把死人的眼泪腌了三年又拿出来晒。
三支黑影从星图虚影里钻出贴着河图边缘滑行速度快得连轨迹都看不清。
其中一支直奔我胸口另外两支呈夹角封锁退路。
这不是普通暗器箭身透明飞的时候连光都扭曲显然是冲着“漏洞持有者”来的因果杀招。
寒星撞上来的时候我只来得及偏身。
她的肩狠狠磕在我胳膊上整个人几乎把我压倒。
下一秒那支箭钉进她锁骨下方皮肤炸开一道金线像烧红的铁丝突然通了电。
“呃——!” 她闷哼一声没喊疼反倒咬牙笑了:“主人……这次我没搞错吧?” 箭尖在她皮肉里碎成粉末黑雾四散却被那道金纹吸住一圈圈绞进血脉深处。
她的脸色瞬间发青嘴角渗出一点金红色的血滴在地上的符文里发出“滋”的轻响像是热油泼雪。
我一把扶住她肩膀把她往后拽。
她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但我没松手。
“你是不是傻?”我盯着她“我说过多少次别用身体挡东西尤其是这种来路不明的破烂玩意儿。
” 她喘着气抬眼瞅我:“可它……长眼睛啊就冲你来的。
我不拦你今天就得躺这儿。
” 我冷笑:“所以你就觉得自己能当盾牌?半妖血脉还没养熟就开始学别人舍生取义了?” 话是这么说脑子里那本《天命漏洞手册》已经翻到了某一页。
彼岸花开时鬼差打哈欠——旁边一行小字批注:“半妖初醒饮执契者血可引外毒内化”。
这句还是三千年前我自己写上去的当时纯粹是为了吐槽某个蠢徒弟非要用血疗伤结果把自己毒死了。
现在倒好成了救命提示。
我低头看了眼手腕牙一咬直接撕开袖口对着牙关就是一口。
血涌出来的时候有点烫带着冥河水淬过的腥气黑得不像活人该有的颜色。
“张嘴。
”我把手递过去。
寒星愣了下:“你这血……能喝吗?” “废话多。
”我捏她下巴“要么喝要么等死你自己选。
” 她闭眼张嘴含住伤口。
血流进去的瞬间她全身一颤锁骨下的金纹猛地亮起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一路窜到脖颈。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手指死死抠住我手臂。
几息之后金血不再外溢皮肤裂痕缓缓收拢那道纹路由炽红转为深蓝最后沉入皮下只剩一层微光浮动。
我抽回手用袖子随便擦了擦伤口。
“行了别装死狗了起来。
” 她睁开眼瞳孔还泛着金边咧嘴一笑:“主人的血……味道挺特别像臭水沟煮陈皮。
” “那你以后少喝。
”我甩了甩扇子“再敢这么莽下次我就让你自己爬回去。
”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真是感人。
”渊主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飘来不紧不慢“忠犬替主挡灾连命都能豁出去。
可惜啊血契越深反噬越狠。
她救你一次寿元折一年;救三次魂归轮回井都不收她。
” 我抬头看着那团悬浮在星图中央的投影扇骨轻轻敲了敲寒星额角:“听见没?他说你会死。
” 她撑着戟站起来晃了两下站稳了:“那也得等主人先死。
” “想靠我死解脱?”我嗤笑“门都没有。
我活得比乌龟还久你想偷懒殉主?做梦。
” 渊主沉默了一瞬。
然后他笑了:“你以为这是情义?这是奴性。
她生来就被契约绑着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自由选择。
” “自由?”我合上扇子斜眼看他“你一个被天道扫地出门的垃圾也好意思谈自由?你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还好意思评判别人的关系?” “我只是提醒你。
”他的声音冷下来“她越护你死得越惨。
等哪天她变成你的累赘你会亲手杀了她就像当年毁掉神籍那样决绝。
” 我笑了。
笑得有点久。
然后我抬起手指着那幅还在闪的“归零”星图:“你费这么大劲设局让我们进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不是为了杀我也不是为了抢镇渊石而是想让我怀疑身边这个人?” 我顿了顿语气轻得像在讲笑话:“渊主你是不是太闲了?还是说……你这辈子就没被人挡过一次刀所以看不懂这种事?” 密室里的光忽明忽暗河图的线条还在流转映得我们三人影子拉得很长。
寒星站在我侧后方一只手扶着戟另一只手悄悄按在刚才受伤的位置。
她没说话但气息稳住了偶尔咳一下吐出来的也不是金血。
我转身走到中央凹陷处蹲下指尖划过地面那圈泛光的符文。
这些线原本是规则运行的路径现在却被“归零”指令污染得乱七八糟像是谁拿笔胡乱涂改过作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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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靠翻册镇压三界第86章 寒星护主半妖纹挡毒箭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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