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是钢铁地狱。
王振的心腹那个同样是穿越者的初三 正歇斯底里地指挥着工匠们。
他的那台蒸汽动力机床因为材料不过关刀头蹦到了初三脸上划开了一个口子。
他需要钢需要商砚辞那种坚不可摧的高碳钢。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锦衣卫的皮鞭如同毒蛇般落下在那些“逃匠” 的背上绽开一道道血花。
“为什么你们炼出的钢一碰就碎!方敬堂!说!你那个女婿的秘方到底是什么!” 方敬堂闭着眼面如死灰。
他知道他所守护的不仅仅是一个秘密。
那是他女儿和他外孙(他早已将商砚辞视为家人)的命。
“我……我不知道……” “那就打!”锦衣卫的酷刑再次开始。
右侧是生化地狱。
这里更加诡异也更加恐怖。
王振 同样觊觎着方琅琊那神乎其技的“仙药”——青霉素。
他将那些从方家缴获的、残缺不全的笔记丢在了被俘的方家工匠 面前。
“造!造不出来你们就跟这个月的指标一起去死!” 这是一幅充满了超现实主义的、荒诞而血腥的画面。
一群十五世纪的工匠在锦衣卫的皮鞭和酷刑威胁下 绝望地进行着二十世纪最顶尖的生物化学实验。
他们根本不懂什么是“培养基”什么是“无菌操作”。
他们只能按照那些天书般的笔记和方敬堂那含糊不清的供述用巨大的陶缸将“玉米糁” 、“豆粕” 和“草木灰” 胡乱地混合在一起。
没有灭菌没有恒温。
结果可想而知。
“又……又失败了……”一个工匠看着那满缸长满了五颜六色杂菌的、散发着恶臭的培养液瘫倒在地放声大哭。
“失败?”监工的锦衣卫冷笑着上前拖起他“这个月的指标 完不成了。
拖出去‘点天灯’。
” 酷刑日复一日地进行着。
王振这个来自未来的暴君试图用最野蛮、最原始的奴隶制 去强行催生一个属于他的工业革命。
他不需要创新他只需要复制。
他不需要工程师他只需要会喘气的工具。
这座地宫便是他那扭曲灵魂的完美写照。
景泰元年春。
新君朱祁钰 在皇极殿登基。
登基大典的当晚王振独自一人走进了新皇帝的寝宫。
“奴婢叩见万岁。
”他恭敬地跪下那姿态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东宫侍奉朱祁镇 的、谦卑的“翁父”。
“翁……翁父快快请起。
”朱祁钰 几乎是跳了起来亲自将他扶起那张年轻的脸上写满了不自然的、过度的热情。
“陛下”王振笑了那笑容在烛光下显得异常温和“奴婢为您准备了一碗安神酒。
陛下连日劳碌龙体要紧。
” “哐当!” 朱祁钰失手打翻了御案上的一方玉玺。
他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酒那张脸瞬间血色尽失。
那碗酒与他兄长喝下的那碗是如此的相像。
他想起了兄长那地狱般的半月。
那幻觉那便血那无法抑制的抽搐。
“陛……陛下?”王振故作惊讶地看着他。
“不……不……”朱祁钰 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连连摆手“朕……朕不渴!朕不渴!” “陛下。
”王振的声音沉了下去。
他缓缓地将那碗汤放在了御案之上。
“您是天子君无戏言。
”他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如同毒蛇般的冰冷。
“您是想自己喝还是……奴婢喂您喝?” 朱祁钰瘫倒在龙椅之上。
他看着眼前这个手无寸铁的阉人却仿佛看到了一个手持剧毒匕首、随时可以“换掉” 自己的魔鬼。
他明白了。
他不是皇帝。
他只是一个被王振推到前台的、用来掩盖弑君罪行的傀儡。
“……朕知道了。
”他闭上了眼睛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一切全凭翁父做主。
” 王振笑了。
朱祁钰拿起那碗汤自己一饮而尽。
“陛下宽心”他擦了擦嘴角的汤汁重新换上了那副谦卑的笑容“这真的是补药。
” 夜深了。
南澳岛的悬崖之上海风呼啸如同万鬼齐哭。
方琅琊的叙述终于结束了。
她的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一种如同死灰般的、冰冷的平静。
商砚辞沉默地站着。
他那紧握的拳头指甲早已刺破了掌心暗红色的血液一滴滴地落下却浑然不觉。
他没有为方敬堂和于谦的遭遇而惋惜。
惋惜?不。
那是战争。
一场文明的战争。
他终于彻底明白了。
他所面对的不是那个愚昧、落后可以被他随意降维打击的“大明朝”。
他面对的是一个与他一样掌握着未来知识却更加冷酷、更加不择手段、并且已经窃取了帝国最高权力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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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从明朝开始的工业化第111章 傀儡皇帝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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