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大明朝有朝一日居然开始打金融战了。
“这还是明朝吗?怎么让人觉得这么陌生呢?” 他望着殿外熟悉的宫墙琉璃瓦恍然间竟觉得有些陌生。
这个在他手中经历剧变、正艰难重塑的帝国似乎正在他儿子的引导下滑向一条他既感新奇又有些忐忑的轨道。
然而惊讶与感慨只是一瞬。
当自家好大儿后续的请援书信抵达希望得到他这个父皇的全力支持时朱由检眼神一凝所有的不确定瞬间被斩钉截铁的决断所取代。
“慈烺要玩朕就陪他玩把大的!” 他提起朱笔在内帑的调拨单据上毫不犹豫地批下了三百万两 的数额。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眼睛都未曾多眨一下。
仿佛那流出去的不是足以组建一支新军的巨额白银而只是给儿子的一笔寻常零花。
“告诉太子不必束手束脚尽管放手施为。
天若捅破了有父皇给他顶着!” 他随即又亲自口述由司礼监拟旨以加急形式发往沈、陈二人处。
旨意言简意赅却带着皇权的磅礴大气:“谕令沈申明、陈德隆:凡尔等为平盐事自南洋采买之一应货物无论盐、粮、锡蜡、香料本年之内关税皆免五成!给朕敞开了买务必保江南盐货充足勿使太子有后顾之忧!” 这道旨意如同给正在前线“作战”的朱慈烺又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和充足的弹药。
皇帝用他最直接的方式——给钱、给政策表达了对儿子这看似离经叛道、实则卓有成效的新战法的全力支持。
这一刻父子二人虽远隔千里却心意相通共同在这盘大棋上落下了一记重若千钧的棋子。
朱慈烺为何在初战告捷后仍需向父皇紧急求援? 无他只因他低估了那些盘踞盐业数十年、树大根深的纲商与利益集团的韧性、财力与狠劲。
他们并未如预期般在平价盐的冲击下一触即溃反而迅速地合起伙来开始了一场凶猛而有序的反扑。
几家最大的纲商联手发布密约宁可让盐烂在库里也绝不低价抛售。
他们凭借深厚的家底试图制造一种“官盐虽平价但品质/渠道不及我等长久不了”的假象企图用时间拖垮官府有限的储备维系市场对他们的“信心”。
“听说了吗?官仓里的平价盐多是掺了沙土的陈年劣货吃了要坏肚子的!” “太子此举是与民争利坏了祖宗成法!长此以往谁还敢行商?这天下商贸都要乱了套!” 更有甚者暗中鼓动一些落魄文人上书朝廷抨击太子“扰乱市易有损国本”。
沈申明、陈德隆从南洋购盐、在内地筹建新盐场的行动开始频频受阻。
不是预定的船队在海上“意外”延误就是招募的工匠被高价挖走乃至地方官府在查验、通关等环节也变得莫名苛刻起来。
这背后无不闪动着盐商们挥舞的银票和交织的关系网。
面对如此立体而疯狂的反扑朱慈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官仓的存盐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而新的补给线却处处受制。
若此时后援不济平价盐一旦断供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将前功尽弃盐价会以更疯狂的姿态反弹届时民怨沸腾他这位监国太子将威信扫地。
形势已从一场单方面的金融奇袭演变为一场关乎国本、考验双方意志与资源的消耗战。
朱慈烺站在南京城头望着脚下这片繁华之地深知他已无退路。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心腹沉声道:“立刻八百里加急奏报父皇。
江南盐事已非商事实为国战!儿臣……需要更多的银两和更大的权柄!” 他需要的已不仅仅是银钱更是来自帝国最高权力的、毫无保留的背书以碾压一切阻碍赢得这场事关民心与国运的经济之战。
就在朱慈烺于南京与盐商巨头进行激烈博弈的同时数支强大的力量向着长江入海口处那座日渐繁盛的上海县汇聚。
浙江巡抚陆振飞亲率麾下精锐的浙江水师率先抵达吴淞口。
紧随其后来自更遥远南方的福建、广东水师庞大舰队在其共同的统帅——总督熊文灿的统领下如期而至。
上海县简陋的码头一时冠盖云集将星闪耀。
二位封疆大吏立于船头相互见礼时脸上虽保持着官场应有的镇定眼底深处却都藏着一丝难以完全掩饰的惊疑与凝重。
他们皆是接到了陛下八百里加急发出的、措辞异常严厉明确的中旨命他们即刻放下辖区内一切可缓之公务率领麾下最精锐的水师力量迅速前往上海县集结一切行动悉听南京监国太子殿下调度。
“熊部堂” 陆振飞借着查看海图的机会凑近熊文灿压低声音道“陛下此番旨意如此急切又将我等数省水师尽数调予太子殿下……这江南之地莫非有大事发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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