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婿欲第804章 妙语 观棋

庄小维把原来长长的头发理了剃了一个清爽精神的平头。

庄小维理完发回到学校。

庄小维忽然感觉有些闹肚子于是赶紧往厕所跑。

在大操场的西边朱堂中学新修了一座厕所。

这座新厕所修得富丽堂皇:大理石的地面全瓷砖的墙体红外感应的自冲系统。

每当有人来学校视察指导新厕所总成为朱堂中学的一个亮点。

据老教师说朱堂中学以前的厕所泥墙瓦顶逢雨必漏遍地污秽几乎找不到落脚的干净地方而且只要在里面蹲得稍久一点就浑身屎臭味半天不散。

庄小维走进新厕所蹲在靠里的坑位上脚下的白色瓷砖光亮洁净。

这里的环境干净得让人不忍破坏哪怕是在正确位置大解也让人觉得是一种亵渎。

庄小维看到不知哪个调皮学生用红色粉笔在瓷砖壁上画了一副潦草的女体图。

女体图下边另外有人用黑色油墨笔写了一个一元二次方程的求根公式那细细的根号精致得像根豆芽菜。

庄小维知道这些厕所涂鸦其存在只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分钟。

因为只要扫厕所的老头来了一切都会被擦得干干净净。

庄小维至今还不知道扫厕所的老头叫什么名字。

那老头头发蓬乱胡子拉碴脚上穿一双琥珀色的塑料防水长靴总是迈着微瘸的步子拉着一辆车胎半瘪的破烂板车。

庄小维蹲在坑位上挪了挪身子防止腿蹲麻。

然后庄小维播放起存在手机上的一首英文老歌:“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叫男人)……” 歌曲优美的旋律在厕所里荡漾与从坑道里升腾起来的尚带着温暖气息的粪味儿混合在一块竟让人有微醺的感觉。

庄小维听着这熟稔的歌曲心里忽然想出了一句话:“建造任何一个世界既要有艺术的精神又要有数学的精确。

” 庄小维觉得这是一句妙语决定晚些时候把它写在那本新买的《什么是数学》的扉页上。

噢现在的庄小维可不是数学厌恶者而是数学爱好者了! 说实话数学对现象世界的揭示确实能让人产生一种窥见永恒的感觉真有“朝闻道夕死可以”之感哩。

庄小维上完厕所回到双边间教师宿舍。

庄小维坐在一把做工粗糙的四脚木椅上。

他无聊地脚踩地板身子后仰让木椅摇动起来发出闷闷的咯吱响。

木椅的椅面蹭得油亮椅腿却很脏椅腿间还挂着几缕蒙尘的蛛丝稍稍一动便颤颤巍巍地晃。

庄小维想起了在复祝、上海、北京、香港、纽约的诸女也想起了在帝国世界的诸女。

庄小维暂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的世界与另两个世界是否可以连通。

这时身材臃肿、行动迟缓、摸着墙壁走的胖廖从庄小维房间门口走过。

胖廖见庄小维摇着木椅问道:“庄老师你在干嘛骑马吗?” 胖廖肥头阔耳肚子大得赛过弥勒佛由于过于肥胖平时走路步步艰难。

胖廖以前是语文老师现在由于身体原因无法站讲台了于是学校给他安排了一个相对清闲的工作让他到学校图书馆担任管理员。

庄小维停止了摇木椅的动作问:“廖老师又到老王的抄写室下棋?” 胖廖点了点头。

庄小维立刻说同去。

庄小维和胖廖来到老王的抄写室外远远就听见老王在破口大骂。

两人推门而进问明原委。

原来中午老王去出黑板报忘了锁门放在抄写室里的十几本旧书被偷了。

老王年过六旬头发灰白牙齿七零八落是学校的临时工写得一手好字平日里给学校刻蜡纸、抄通告、出黑板报按份计酬。

胖廖立即推测是初三(1)班的某某和初三(2)班的某某某干的说那两个蟊贼劣迹斑斑臭名昭着可恨至极。

老王不解说:“几本旧书不值什么钱他们偷去干什么?” 胖廖说:“那些挨千刀的把书偷去当然不是看而是当成废品论斤卖换了几块钱就去抽烟喝酒!” 老王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胖廖说:“好啦偷都偷了也不要想着能追回来了自认倒霉吧。

来下棋下棋!” 老王一脸郁闷地在象棋棋盘上摆好棋子然后又发起牢骚抱怨起他在福利待遇上所遭受的不公。

胖廖嘿了一声说:“老王啊老王你的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非编人员知道不?几个烂字写得好有什么用?现在处处都是电脑办公就算你写得再好能好得过电脑打印?老伙计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属于被社会历史淘汰的那一撮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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