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休息会儿?” 顾言摘下耳机看了眼腕表: “我带你逛逛夜晚的京都。
” 陈赤赤把歌词本摔在沙发上没好气道: “逛啥?王府井的小吃街我闭着眼都能走。
” “去了你就知道了。
” 顾言拽着他往出走路过前台时周老板塞给他们三个保温杯: “胡同里风大带点热奶茶暖暖手。
” “谢了周老板。
” 三人一同说道。
出租车穿过流光溢彩的长安街在鼓楼旁的巷口停下。
陈赤赤看着斑驳的灰墙和门墩上的石狮子突然愣住: “这地方……我拍综艺来过大爷大妈跳广场舞可带劲了。
” “那是南锣鼓巷。
” 顾言拐进更深的胡同路灯昏黄的光里墙根的牵牛花还在开。
“这儿住的都是老一辈人当年他们守护着我们这里晚上九点基本灯都熄灭了。
” 果然青石板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几家窗棂透出暖黄的光。
路含指着墙上的砖雕: “看这牡丹纹样至少是清代的宅子。
梅大师当年就住这附近说这儿的月亮能照进戏文里。
” 陈赤赤踩着满地的银杏叶突然放轻了脚步。
胡同深处传来隐约的京胡声苍老的唱腔里带着点跑调却比录音棚里的完美旋律更动人。
“这老爷子唱得……” 陈赤赤刚要评价就被顾言捂住嘴。
月光下朱漆大门上的铜环映着“光荣之家”的牌匾京胡声正是从门缝里飘出来的。
三人在巷口站了许久直到京胡声歇了才继续往前逛。
路过馄饨摊时路含突然笑了: “赤赤知道你为啥唱不好了吗?你缺了点人间烟火气。
” 陈赤赤没说话只是盯着锅里翻滚的馄饨。
白汽氤氲中卖馄饨的大爷正用铝壶给保温桶灌热水动作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吴大爷老样子另外一碗鲜肉馄饨多加辣。
” 顾言对着老人说道。
“得来你们两小子好久没来了。
” 吴大爷说道。
顾言和路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陈赤赤突然指着胡同深处: “那儿怎么漆黑一片?” “以前是个戏楼后来改成仓库了。
” 路含吸溜着馄饨: “听说晚上有野猫打架叫声跟唱戏似的。
” 陈赤赤的筷子顿了顿突然起身: “你们先吃我去探探路。
” 顾言看着他走进黑暗的背影突然对路含使了个眼色。
两人几口扒完馄饨悄咪咪躲进巷口的槐树林里——月光穿过枝桠正好照亮陈赤赤蹑手蹑脚的样子。
没过多久胡同深处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
陈赤赤连滚带爬地冲出来裤脚还沾着槐树叶看到路灯下的顾言气得浑身发抖: “你俩居然丢下我!里面有东西抓我脚踝!身上还穿着红色的外套。
” “哈哈哈哈抓你脚的是晾衣绳你看到的红色那是床单。
” 路含憋着笑递纸巾。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么黑你怎么看见的!” 陈赤赤疑惑问道。
“嘿他小时候呀…” 顾言没说完就被路含给捂住了嘴。
“小时候咋了?” 陈赤赤好奇的问道。
“没事没事。
” 路含连忙回答道。
陈赤赤一脸疑惑绝对有事。
“哼看来你俩是知道呀!居然不告诉我现在轮到你们俩了。
” 陈赤赤突然指着顾言: “老规矩去胡同悟一悟《我和我的祖国》的和声!” 顾言刚要反驳就被路含推着往深处走。
月光穿过枝叶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谁用指尖撒下一把碎银。
“你说赤赤会不会公报私仇?” 路含突然压低声音。
顾言望着远处亮着灯的窗棂: “放心他肯定在小卖部等着咱们。
” 果然等两人啃着糖葫芦返回时陈赤赤正在跟卖炒肝的大爷侃大山。
看到他们就喊: “言神快来!我点了三碗炒肝!” 顾言无奈地摇头——这小子怕是把“悟心”当成了“干饭”刚吃过馄饨现在又吃炒肝。
三人又继续逛了逛。
“言神我想回去试试。
我觉得我可以了。
” 陈赤赤突然停下说道。
顾言跟路含还在后面打闹突然发现陈赤赤的眼眶亮得惊人。
刚才还紧绷的嘴角此刻竟带着点释然的笑意像解开了什么心结。
回到录音棚时已近午夜。
陈赤赤抓起歌词本走进录音室玻璃墙外的众人突然安静下来——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刻意模仿的激昂反而多了几分温润像胡同里那盏永远为晚归人亮着的路灯。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当合唱部分响起时老郑突然捂住了嘴。
陈赤赤的声音混在其中不突兀却像一味关键的调味让原本厚重的旋律里多了几分鲜活惊得窗台的橘猫都蹭地跳上了调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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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被雪藏后白露爱上我第61章 宁静最抚凡人心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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