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肯定是假的!是那些碎嘴婆娘胡说八道眼红!”易中海在嘈杂的轧钢车间里对着冰冷的车床低声嘶吼声音淹没在机器的轰鸣中却像滚雷一样在他自己心里炸开。
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不远处正在操作机器的秦淮茹眼神里翻涌着挣扎、痛苦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巨大的恐惧。
整整一个上午车间里那几个老娘们儿扎堆时的窃窃私语和那毫不掩饰的、带着鄙夷和怜悯的目光像无数根钢针反复刺扎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那些关于秦淮茹和李怀德的“亲眼所见”每一个细节都像毒蛇钻进他的耳朵啃噬着他的心。
“我得亲眼看看!对……亲眼看看!”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失控的机床带着毁灭性的偏执疯狂旋转起来。
他不能就这么被流言击垮他必须求证!为了他那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付出”为了他那被嘲弄的“真心”也为了……给自己这荒唐可笑的一生找一个血淋淋的答案。
他佝偻着腰枯瘦如柴、关节粗大的手死死抓着冰冷的操作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
上午秦淮茹出去过两趟一次是去厕所他忍着刺骨的胃痛跟出去只看到她匆匆回来的身影;一次是去领材料他混在人群里盯着她很快又回到了工位。
每一次的“正常”都像在火上浇油让他内心的煎熬更甚。
他像一头困兽在弥漫着机油味和铁屑粉尘的车间里焦灼地等待着每一次秦淮茹稍有动作他浑浊的眼睛就猛地亮起如同盯紧猎物的老狼。
下午车间里的机器声似乎更加沉闷。
易中海感觉胃里的灼烧感已经蔓延到喉咙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秦淮茹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跟旁边的人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低着头脚步略显急促地朝着车间门口走去。
来了! 易中海的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冲破那层薄薄的、沾满油污的工装。
他强忍着剧烈的眩晕和胃部的绞痛佝偻的身影如同鬼魅立刻跟了上去。
他不敢跟得太近利用车间里杂乱的机器和堆放的半成品作为掩护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油污和铁屑混杂的地面。
每一次秦淮茹拐弯他都惊出一身冷汗生怕跟丢了。
秦淮茹似乎对厂区的路径异常熟悉。
她并没有走向厂大门而是七拐八绕专挑着人少僻静的小路朝着厂区深处走去。
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子打在易中海脸上冰冷刺骨却丝毫浇不灭他心头的焦灼。
他喘着粗气肺部像破风箱一样呼哧作响那条年轻时就落下的老寒腿在湿冷的空气和急促的追赶下发出钻心的疼痛让他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终于穿过一片堆满废弃机床零件、积着厚厚脏雪的厂区空地前面豁然开朗。
那是厂区深处来到一栋独立的小楼前。
易中海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认得这里这是厂里中层以上干部的办公区。
进入办公楼后在其中一个间办公室的门楣上钉着一个小小的、崭新的搪瓷门牌在灰暗的天色下“厂长 李怀德”几个红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秦淮茹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到那扇刷着绿漆的院门前。
她再次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
易中海慌忙闪身躲到一堆覆盖着厚厚积雪的废弃管道后面心脏疯狂擂鼓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死死地屏住呼吸透过管道缝隙看到秦淮茹伸出手——不是敲门而是直接握住了门把手轻轻一旋!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她像一条早就熟悉路径的鱼迅速闪身进去那扇绿漆门在她身后又轻轻地、无声地合拢了。
整个过程快得只有几秒钟。
没有敲门声没有寒暄熟稔得……令人心胆俱裂。
易中海僵在原地如同被瞬间浇铸成了冰雕。
冰冷的雪粒子落在他脸上融化混合着额角渗出的冷汗流进脖子里。
他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绿漆门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烧穿。
车间里那些妇女们鄙夷的话语此刻像无数只毒蜂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变成了现实狠狠地钉在他的心上。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绝望如同汹涌的泥石流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所有的侥幸所有的自欺欺人都在那扇无声开启又合拢的门前被撞得粉碎。
他踉跄着几乎是爬着从废弃管道堆后面挪出来深一脚浅一脚地、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个办公楼。
院墙不高。
易中海喘着粗气佝偻着腰像一头濒死的老兽将耳朵死死地贴在那冰冷的、粗糙的红砖院墙上。
冰冷的砖面冻得他脸颊生疼但他浑然不觉。
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
车间里的喧嚣早已远去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屏息凝神。
墙内一片寂静。
突然一个粗嘎油腻、带着明显笑意的男声清晰地穿透了砖墙和紧闭的门窗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易中海的耳膜: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穿越四合院我变成傻柱第156章 易中海跟踪秦淮茹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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