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一拽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戾气。
秦淮茹一个趔趄怀里的孩子受到惊吓“哇”地一声哭嚎起来这哭声尖利刺耳却丝毫没能软化许大茂铁石般的心肠。
他像是拖着一件沉重的、令他无比憎恶的垃圾毫不怜惜地拽着秦淮茹的胳膊几乎是脚不沾地地将她拖出了四合院那扇象征着家与安稳的门楼。
“放开!大茂!你弄疼我了!孩子!孩子吓着了!”秦淮茹哭喊着试图用孩子的哭声唤醒许大茂哪怕一丝的怜悯。
她的发髻在挣扎中散乱几缕头发被泪水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可许大茂只是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疼?你他妈也知道疼?老子这儿!”他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捶了自己胸口两下发出沉闷的响声“老子这儿更疼!奇耻大辱!秦淮茹你让我许大茂当了活王八这事咱们没完!这婚今天离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离!” 他的咆哮声在黄昏的胡同里回荡引得零星几个路人侧目却又不敢靠近这明显正在撕破脸的夫妻。
“大茂!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秦淮茹使出了惯用的伎俩声音哀婉凄楚眼泪成串地落下试图用“孩子”和“软弱”来捆绑住许大茂。
这是她多年来在男人堆里周旋、获取同情和资源的法宝。
然而此刻的“孩子”二字听在许大茂耳中无异于最恶毒的嘲讽和最响亮的耳光! “孩子?!!”许大茂猛地停下脚步扭过头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他指着秦淮茹怀里那个仍在哭嚎的襁褓声音尖利得破音“秦寡妇!你他妈还有脸跟我提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吗?!啊?!你告诉我!那是谁的野种?!我许大茂精明一世差点就帮你养了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的孽种!你还想用孩子绑住我?!你做梦!” 他啐了一口眼神里的鄙夷和恶心几乎要溢出来:“我告诉你秦淮茹你别跟我来这套!我不是傻柱那个没脑子的蠢货!被你几句好话、几滴眼泪、一句‘为了孩子’就忽悠得找不着北心甘情愿当你的冤大头帮你养婆婆养儿子还得不到个好!我许大茂眼里不揉沙子!这绿帽子谁爱戴谁戴去老子不伺候了!走!” 他不再给秦淮茹任何哭诉的机会更加用力地拖拽着她。
秦淮茹的哀求、哭嚎、挣扎在铁了心要快刀斩乱麻、洗刷耻辱的许大茂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布鞋甚至在地上磨蹭掉了跟脚后跟蹭在粗糙的地面上火辣辣地疼但比不过这此刻心如刀绞的绝望。
四合院被远远甩在了身后那熟悉的、充斥着鸡毛蒜皮和人情冷暖的院落此刻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刚刚将他们狠狠甩出。
身后的喧嚣和邻居们复杂的目光被隔绝开来但前方的路对秦淮茹而言却是通往彻底毁灭的深渊。
这一路许大茂的怒骂和秦淮茹的哀泣成了黄昏胡同里一曲极不协调的悲怆交响。
终于跌跌撞撞连拖带拽两人来到了辖区的街道办事处——婚姻登记处(兼办理离婚调解)。
此时已是下班时分办公室里只剩下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办事员正无聊地收拾着东西准备锁门回家。
听到门口这哭闹拉扯的动静小办事员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当他看清来人是许大茂时那不耐竟然变成了一种略带熟稔和戏谑的表情。
原来许大茂这人平日里走街串巷放电影能说会道三教九流认识不少人这街道办事处他也常来打秋风、混脸熟跟里面几个老油条还算说得上话。
眼前这小年轻显然也认得他而且似乎还知道些关于他的风言风语。
小办事员看着许大茂气势汹汹地拽着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进来再联想到听说过的许大茂家的那点破事嘴角竟然扯起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半开玩笑地打趣道:“哟!这不是许放映员吗?怎么着?今儿个又是您呐?这回是来……离还是结啊?”他语气轻佻尤其那个“又”字拖得长长的暗示意味十足。
在他看来许大茂这种有点小权势又不太安分的人闹出点家庭风波太正常了说不定离了很快又能结个新的。
这句不合时宜的调侃如同一点火星瞬间丢进了许大茂这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许大茂正是一肚子邪火没处发屈辱、愤怒、憋闷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烧炸了。
这小办事员轻飘飘的一句调侃正好撞在了他的枪口上! 只见许大茂猛地甩开秦淮茹的胳膊一个箭步冲到办事员的办公桌前双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墨水盒都跳了一下。
他身体前倾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暴怒而虬结起来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那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小年轻声音陡然拔高又尖又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穿越四合院我变成傻柱第222章 一纸证明洗耻决绝撕破脸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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