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霜却被厚重的乌云遮蔽得严严实实。
无星无月只有呜咽的风声穿过苏州城外的树林带来一阵阵萧索的寒意。
两队人马如鬼魅般在夜色中穿行。
一队的目标是城外灯火零星的水泥窑。
另一队则悄无声息地摸向了城中苏见下榻的驿馆如今也是新政推行的筹备处。
这些人个个精悍异常眼中是刀口舔血的凶光。
他们是盘踞江南多年的豪强豢养的私兵是常年在水上做着无本买卖的亡命徒。
今日他们收了顾家和江南士族联盟的大笔银子只为办两件事——杀人放火。
领头的一个刀疤脸是太湖上有名的水匪头子人称“过江龙”。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对着水泥窑的方向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按计划他们将冲进去杀光所有工匠再一把火将这烧出“黄金”的窑口付之一炬。
另一边驿馆外带队的是个身形干瘦的汉子一手判官笔使得出神入化是金陵一带有名的刺客。
他的任务更简单也更重要——取走长公主苏见的性命。
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一趟轻松的买卖。
一群臭烘烘的工匠一帮伺候人的驿卒能有什么抵抗力? “过江龙”一挥手数百名刀手借着夜色的掩护如狼群般扑向了水泥窑的院墙。
他们翻墙的动作干净利落落地悄无声息。
然而脚刚一沾地异变陡生。
眼前的景象毫无征兆地扭曲了一下。
原本清晰的院落布局几排简单的工棚和高耸的窑炉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前方三步似乎是墙;后退两步又撞上了一棵本不该存在的歪脖子树。
“怎么回事?” “见鬼了!路呢?” 人群中起了小小的骚动。
几个性子急的刀手试图强行前冲却发现自己只是在原地打转跑了半天又回到了同伴身边。
有人不信邪朝着记忆中窑炉的方向猛冲结果一头撞在另一个同样迷路的同伴身上滚作一团。
恐慌像是会传染的瘟疫迅速在人群中蔓延。
“是阵法!我们中计了!”一个稍有见识的头目凄厉地喊道。
他的话音未落一道冰冷的锋芒便从他身侧的阴影中刺出精准地穿透了他的咽喉。
他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杀戮开始了。
一道道黑色的身影从墙角从屋后从每一个不可思议的阴影角落里浮现。
他们穿着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紧身夜行衣脸上戴着无悲无喜的青铜面具手中是闪烁着幽蓝符文光泽的短刃。
幽兰卫。
他们就像是黑夜派来的死神动作无声出手无情。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挥舞着鬼头刀疯狂地向四周劈砍口中咒骂不休。
一个幽兰卫的身影在他背后悄然出现短刃如毒蛇出洞在他后心一闪而过。
壮汉的咒骂戛然而止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另一个刀手吓破了胆转身想跑却发现自己无论往哪个方向跑最终都会面对一个手持利刃的青铜面具。
他崩溃了跪在地上鼻涕眼泪横流:“别杀我!别杀我!我出钱!我把顾家给我的钱都给你们!” 回答他的是划过空气的一道幽蓝弧光。
驿馆那边情形如出一辙。
那名精于刺杀的干瘦汉子带着手下最精锐的杀手一踏入后院便陷入了同样的迷阵。
庭院里的假山、花木、回廊都成了催命的符咒。
他们引以为傲的身法和杀人技巧在绝对的力量和诡异的阵法面前成了一个笑话。
幽兰卫甚至都懒得用复杂的招式只是在他们迷失方向、心神大乱之际从最刁钻的角度送上最致命的一击。
这根本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驿馆二楼的阁楼上窗户半开。
卫若兰凭窗而立夜风吹动着她的发梢。
她没有看楼下那场已经注定结局的屠杀目光反而投向了远方水泥窑升起的几缕黑烟——那是焚烧尸体所致。
“留活口。
”她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是。
”阴影中一个同样戴着青铜面具的幽兰卫躬身领命随即悄无声息地退下。
命令很快传达到了两个“屠宰场”。
几个看起来像是头目的人物在被卸掉四肢关节后像死狗一样被拖了出来。
其中就包括了不可一世的“过江龙”和那位以判官笔闻名的刺客。
此刻他们浑身浴血眼神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筹备处的地牢里潮湿而压抑。
苏见(黛玉)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前的小几上一杯热茶正冒着袅袅白汽。
她甚至没有换下那身素雅的常服仿佛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地上跪着七八个被活捉的头目。
“我问你们答。
”黛玉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说得好有活路。
说不好城外的窑炉还缺几把人薪。
”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让这些亡命徒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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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成林妹妹开局气晕王夫人第156章 月黑风高夜来自豪强的獠牙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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