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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人活着再见第52章 塞纳河畔的夜与突来的刀锋

回到“塞纳时光”酒店时夜色已不是单薄的黑是像块浸了浓墨的天鹅绒从天际线慢慢垂落轻轻裹住塞纳河的水面。

河水不再是黄昏时的橘粉而是泛着深靛色的光偶尔有游船驶过船尾拖着的水痕会短暂映出埃菲尔铁塔的暖黄像把星星揉碎在了波心。

风比傍晚时更软裹着河水的清润吹进阳台扫过藤椅的藤条时带着点木质的淡香连竹编茶几边缘的毛刺都在夜色里显得温和了些。

埃菲尔铁塔的灯光刚完成一轮闪烁——不是刺眼的亮是暖得像蜂蜜的黄光点从高空落下来时像撒了把碎金:落在藤椅的藤条缝隙里能看见光在纹路里轻轻晃;落在竹编茶几的格子上映出小小的菱形光斑;最妙的是落在玻璃花瓶里的玫瑰上——那两支淡粉玫瑰的花瓣还带着下午的水珠光点沾在水珠上像给花瓣镶了圈细银连花茎上没处理干净的小刺都泛着软乎乎的光。

肖雅拎着香槟色真丝长裙的裙摆走向浴室时裙摆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真丝面料擦过脚踝发出“沙沙”的轻响像风吹过树叶。

她的脚步很轻踩在浅灰色地毯上没半点声响路过床头柜时还顺手把落在上面的珍珠挂坠放进了抽屉指尖碰过珍珠的瞬间还轻轻捻了捻像怕蹭掉上面的光泽。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是淡绿色的她推开门时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接着是“哗啦”的水流声——起初是细流慢慢变稳温热水汽很快从门缝里漫出来带着点浴室瓷砖的冷香又混着她放在洗手台的柑橘味卸妆油香瞬间把房间染得暖融融的。

那卸妆油的香很有层次:前调是刚剥开的血橙带着点酸甜的水汽像咬了口冰镇橙子;中调混着点新鲜柠檬叶的清苦不涩口反而解了水汽的闷;后调是淡淡的檀香像藏在最后面的温裹着热水的汽从浴室飘到床头连空气都变得软乎乎的让人想起夏天傍晚的风。

我甚至能想象她站在洗手台前的样子:抬手把发尾别到耳后指尖沾点卸妆油轻轻揉在眼尾淡金细闪混着卸妆油在磨砂玻璃透进来的暖光里像落了点碎星。

我从婚纱店送的纸袋里拿出婚纱照轻轻摊在床头柜上。

相纸是加厚的哑光款摸上去带着点细腻的纹路不像普通相纸那样滑反而有点像亚麻布的质感指尖碰上去时能感觉到照片里夕阳残留的“温度”——不是真的热是相纸上映出的橘红光影像还没从黄昏里走出来。

照片里的肖雅站在塞纳河畔的草坪上头纱是半透明的欧根纱被风掀起来一点边缘的玫瑰蕾丝上沾了片梧桐叶的碎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的侧脸对着镜头下颌线的弧度像用圆规画过唇瓣抿着是豆沙色口红的淡粉和记忆里林悦的侧脸慢慢叠在一起——尤其是眼尾上挑的弧度还有抿唇时嘴角那点浅浅的梨涡像被时光复制了似的。

我伸手碰了碰照片里她的裙摆指尖能摸到相纸上映出的蕾丝纹路明明是平面却像能感觉到婚纱的软。

突然就想起三年前的春天林悦坐在草原的毡房里手里拿着本婚纱杂志指着其中一页说“以后咱们拍婚纱照要在草原上拍我穿鱼尾的你穿西装背景要选有羊群的地方”。

那时候她刚申请完边境支教脸上还沾着点备课的粉笔灰眼里闪着光像把草原的阳光都揉进去了。

她说这话时手里还攥着根烤羊腿的骨头油蹭在杂志上留下个小小的印子她却毫不在意笑着说“反正杂志是借的脏了再还回去呗”。

眼眶突然有点热睫毛上沾了点湿意却没掉泪——不是不难过了是刚才肖雅靠在我肩上喝香槟时她发梢的暖、呼吸的软像层温软的壳把那些尖锐的遗憾都裹住了。

我轻轻把照片往床头挪了挪让它对着枕头的方向这样躺下时就能看见照片里的暖光像肖雅和林悦都在身边似的。

浴室的水流声停了接着是肖雅擦头发的“簌簌”声磨砂玻璃里的影子动了动应该是她在把头发拢到脑后。

房间里的柑橘香还没散混着她洗发水的薰衣草香慢慢漫过来把回忆里草原的羊膻味、粉笔灰的淡味都变得温柔了。

我知道有些遗憾或许永远不会消失但此刻身边的暖能把那些遗憾托住像照片里的夕阳虽然会落却能留下满世界的暖光。

肖雅从浴室出来时暖黄的廊灯光刚好落在她身上——她换了件米白色真丝睡裙面料是极薄的双绉款光线下泛着淡淡的珍珠光泽不像普通真丝那样刺眼反而像揉了层月光在上面。

肩带细得像两根拉丝银线细到能看清金属的纹路刚好卡在她锁骨的凹陷处不松不紧露出颈侧淡青色的血管——那血管像极细的青藤蔓轻轻缠在瓷白的皮肤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连血管分支的细小纹路都清晰可见像幅精致的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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