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枯黄的草甸上四下里只有风声和自己的脚步声。
这种天地苍茫的感觉恍惚间让他想起了很多年前在野战部队服役时进行野外长途拉练的滋味。
只是那时候身边还有战友有明确的目标和路线而现在只有漫无边际的荒原和一个完全未知的时代。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往事便清晰地浮现出来。
他十八岁那年怀着一腔热血参军最初被分到了空军地勤整天与各种战机为伍。
凭着那股不甘人后的钻劲儿他后来考入了军校系统学习武器装备工程。
毕业后他如愿以偿进入了野战部队戴上了尉官肩章梦想着在演兵场上大展拳脚。
然而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
他因专业技术过硬被调入了一支新组建的装甲部队 可他那套过于“较真”有时甚至显得有些超前的装备维护和改进理念与当时那位习惯于按部就班、更看重“安全”和“稳定”的主官产生了严重分歧。
几次争执下来他被毫不意外地穿了小鞋一纸调令将他发配到了这个位于太行山深处的退役装备销毁中心。
这个中心隐藏在连绵群山的褶皱里几乎与世隔绝。
一条锈迹斑斑的专用铁路线是它与外界联系的唯一动脉。
这里的核心库区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备战备荒”特殊时期的产物一支英勇的工程兵部队几乎掏空了大半条山脉建成了这座规模宏大的地下长城。
它最初被设计为国家战略武器储备库从抗战时期缴获的“三八大盖”、解放战争用的“中正式” 到建国后的五六冲、六三式、八一杠几十年来各式各样的武器装备被源源不断地运进来如同沉睡的钢铁巨兽静卧在山腹之中。
随着国际形势缓和这里曾沉寂了十多年直到华夏进入高速发展时期 大量老旧装备需要系统性、安全化地转移和淘汰这座尘封的巨型仓库才被重新启用赋予了新的使命。
而钟擎从野战部队“贬谪”至此凭借其过硬的专业能力和一股拗劲儿竟也一步步成为了这个特殊单位的第二代技术负责人之一。
他熟悉这里每一片库区清楚每一批待销毁武器的前世今生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这座庞大的钢铁墓穴以这样一种方式彻底绑定在一起。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北方那是光门消失的方向也是那座埋葬了他过去却又给了他诡异新生的山脉所在。
未来就像这笼罩下来的暮色一样迷茫而深沉。
西边的天空烧起一大片橘红色的晚霞给无边无际的枯黄草甸染上了一层暖烘烘的颜色。
风比白天更冷了吹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明显带着早春的寒意。
太阳一落山草原上的热气就散得飞快四周空旷得让人心里发毛。
走了一天的钟擎感到口干舌燥正好听见前面有流水声。
他循着声音走过去一条不算太宽的小河挡在面前。
河水看起来挺干净能看见底下的石头。
他蹲下身先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水碰到皮肤激起一阵透骨的凉意让他精神一振。
接着他又捧起一捧喝了几口河水有点甜味很好地缓解了喉咙的干渴。
就在他准备再喝点的时候余光瞥见上游不远处有动静。
一群黄羊正在河边饮水约莫二三十只。
这些家伙似乎极少见到两脚兽非但没逃跑反而一个个支棱着耳朵好奇地打量他。
成年羊还算镇定继续低头喝水只是不时抬眼瞄他一下。
几只半大的羊羔则显得格外活泼不仅不躲还试探性地往前凑了几步被母羊用脑袋不轻不重地顶了回去。
最让钟擎哭笑不得的是不远处有几只半大的黄羊竟轮流抬起后腿慢悠悠地往河里撒尿完事儿后还挑衅似的晃了晃短尾巴那悠闲劲儿仿佛在炫耀。
“呸!”钟擎啐了一口哭笑不得“老子这喝的是哪门子水……” 他仔细观察这群黄羊。
它们神态放松举动悠闲对人类几乎毫无戒备之心这清楚表明此地人迹罕至人类活动的影响极小。
钟擎想起看过的资料清代前期因生态平衡黄羊数量极多且不畏人到了后期因农垦和猎杀才变得稀少机警。
眼前这群黄羊如此怡然自得充分说明这个时代尚未受到大规模开发的惊扰。
钟擎心里有了判断:这绝对是在清代前期甚至更早。
“看来真是穿到大清之前了。
”他望着悠然自得的黄羊群苦笑着摇了摇头。
钟擎没有惊扰那群悠然自得的黄羊他站起身继续朝着东南方向前行。
天色迅速暗沉下来墨蓝色的天幕上开始点缀起稀疏的星子。
就在这暮色四合之际他注意到东南方的地平线附近隐约升起了几缕笔直的灰白色炊烟更远处还有点点跳动的橘红色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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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明末钢铁的洪流滚滚向前第8章 发现一个蒙古部落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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