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十七分指挥车内死寂被鼠标滚轮的轻微摩擦声打破。
林晚秋的瞳孔中倒映着数个分屏监控画面每一帧都被她的“真实之眼”过滤、解析。
昨夜那道仓皇逃窜的黑影像一只受惊的野兽在青禾镇错综复杂的小巷与田埂间穿行。
他的路线经过精密计算完美避开了所有主干道上的高清摄像头。
然而百密一疏。
当黑影的轨迹掠过镇殡仪馆外围一处监控死角时林晚秋的指尖在暂停键上猛地一顿。
他消失了三点七秒再次出现时身形有一个不自然的趔趄。
她切换到相邻位置的红外热感应监控将时间轴回拨逐帧慢放。
画面中一个模糊的人形热源在绿化带旁短暂停留一个弯腰的动作清晰可辨。
随即一小团温度稍高的物体被抛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微弱的抛物线落入灌木丛深处。
“技术组”林晚秋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坐标东经104.33北纬31.58镇殡仪馆三号门外围绿化带。
派人去对该区域进行放射性同位素地毯式采样。
” 指令发出无人质疑。
陈秘书只是默默地为她续上一杯热茶。
他知道林晚秋的每一个指令都建立在旁人无法企及的洞察之上。
一个小时后一份加急分析报告传送至她的加密终端。
报告结论只有一行字却像一道惊雷。
“样本检出微量骨灰成分其化学残留指纹与目标A(张志明)遗骸焚化后数据高度相似。
” 林晚秋缓缓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她明白了。
周德海深夜前往乱坟岗烧毁的绝不仅仅是一份封口协议。
他在焚烧仪式后又刻意将张志明的骨灰样本抛洒在殡仪馆外。
这不是简单的处理证据这是一种病态的重演一种炫耀式的挑衅。
他在用行动告诉她:你看我能让他死一次就能让他再“死”一次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十年前的“双火化”骗局正在以一种更诡谲的方式在她面前预演。
上午九点整青禾镇殡仪馆档案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
林小禾穿着朴素的白衬衫胸前挂着“地方志资料整理员”的临时证件笑容温和无害。
她以查阅清明祭扫风俗变迁为由向一名昏昏欲睡的档案员申请调阅近十年的全部手工台账。
“都在那边的柜子里自己找吧。
”档案员指了指角落里一排蒙尘的铁皮柜打了个哈欠。
林小禾道了声谢熟练地戴上白手套开始翻阅。
她的目标很明确——2014年。
当她翻开一本封面边缘已经卷曲的《特殊火化备案簿》时指尖微微一顿。
一页被墨水轻微浸染的纸张上一条手写记录突兀地闯入视线。
“姓名:无名男尸。
来源:后山坠亡。
经办人:周某(代)。
备注:家属拒领按程序火化骨灰集中处理。
” 林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注意到那个“周某”的签名笔锋与她搜集到的周德海日常签名相比在收笔处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停顿和描补痕迹显得刻意而僵硬。
更可疑的是“后山坠亡”的地点描述模糊没有按规定标注任何GPS坐标或具体地标。
她神色如常地继续翻阅仿佛只是在浏览普通资料。
趁档案员起身去倒水的间隙她迅速用手机对着那一页拍下照片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返程的面包车上她从背包里取出一台便携式光谱仪将手机里的照片导入对准页面空白处进行扫描分析。
几秒后屏幕上一行浅蓝色的隐藏水印在数字算法的还原下缓缓浮现:“非标准流程·补录”。
四个字冰冷地证实了林晚秋最大胆的猜测。
上午十一点四十分省公安厅法医中心的一份复核意见通过加密通道直达指挥车。
陈秘书念出要点声音凝重:“第一张志明颅骨顶枕部的骨折形态呈典型的凹陷性、粉碎性特征不符合高坠伤的分散性线状骨裂系由近距离、小接触面的钝器反复击打所致。
第二其肺部组织切片未检出任何尘土、草木微粒证明其在死亡前并未处于野外环境更没有坠崖前的呼吸挣扎。
” 两项铁证如两把重锤彻底砸碎了“意外坠亡”的谎言。
“他杀。
”林晚秋盯着屏幕上那份补录的火化记录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两个字。
她拿起桌上的红色签批笔在一份空白指令单上写下命令:“即刻起以市纪委、市公安局联合名义全面排查青禾镇及周边县市2014年9月至10月间所有‘无主尸体’的发现、转运、及最终处理记录。
重点筛查是否存在身份不详、手续不全、火化过程异常的‘冒名顶替火化’行为。
” 指令签发一场针对死者的倒查风暴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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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执剑者暗流扶贫路第391章 坟头的党徽会说话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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