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余里外野狐峪的岩壁在夕阳下泛着铁锈般的暗红钟瑜蹲在一处凸起的岩石上指尖摩挲着箭矢在石面上刮出的新鲜白痕。
山风卷着铁锈般的血腥味灌进鼻腔林间偶有不知名鸟儿的啼叫让嘴被布条缠着的战马不安地打着闷闷的响鼻绷紧的缰绳在月光下微微颤动。
“噤声来了!”钟瑜突然压低声音手中长枪反射着最后一缕阳光。
山谷之中屠那延的金狼大纛终于出现与昨日不同此刻的胡骑阵列松散许多战士的皮甲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屠那延本人策马行在军中目光不断扫视两侧山崖嘴角却带着自负笑意。
“谨如你说得没错那狼崽子果然走了回头路!”聂桓眼中精光大作他注意到胡骑前锋的探马甚至懒得探查高地只是机械性地沿着昨日路线前进“他娘的这不是白白给我们军功吗!?” 钟瑜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敌军越发深入当最后一缕阳光被山脊吞没时他猛地拉开长弓——鸣谪声尖啸而起号角声陡然撕裂暮色。
这次不再是轻骑箭雨开场而是谢家兄弟同领重甲铁骑直接从谷口杀出铁蹄震得碎石簌簌滚落具装骑兵冲锋时鳞甲碰撞的金属声如同死神的磨刀石瞬间碾碎了胡骑残存的斗志。
“太子殿下有埋伏快撤!”阿穆真放声呼喊竟然生不起一丝抵抗的意志。
而屠那延的那股自信此时已经凝固在脸上目光呆滞地看着重骑像楔子般插入军阵长槊挑飞的胡骑如同破布娃娃。
“屠那延把命留下!”一声指定名姓的厉喝却意外的将屠那延从失神中唤醒。
他猛地扭头但见数以万计的轻骑从山谷两侧高地俯冲而下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在谷内旋转回荡为首两名大将以奔雷之势直冲他而来。
“殿下快撤我来挡他!”阿穆真大吼一声领着几名副将拍马迎上与钟瑜、聂桓战在一处。
屠那延眼睁睁看着长枪刺透一名副将的胸膛再看着屈刀劈断另一名副将的手臂喷起的血注让他顿时醒悟与汉人将领比谋略他差得远。
与此同时煌州城头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
连恭明亲自扛着盾牌攀上云梯城头泼下的金汁在铁盾上滋滋作响他听到身侧传来张峰标志性的怒吼。
那疯子竟单手举着六十四斤的方天画戟踩着同袍肩膀攀过云梯不顾金汁的滚烫恶臭也不顾肩膀手臂上插着的两支羽箭直接跃上了三丈高的城墙。
“老狗你再给小爷叫啊!”张峰画戟横扫将两个胡骑连人带兵器斩成四段。
固仆恩在亲卫保护下不断后退苍老的面容扭曲着发出嘶吼:“上顶住太子殿下马上就回来了!” 乌泱泱的人群将张峰围在城头一角却也给其他攀登城墙的义军创造了条件连恭明便是其中之一。
双沟环子枪左拦右扎很快便也吸引了大批敌兵。
“敬德城门!”张峰怒吼一声画戟撑地纵身跃起将连恭明身边的几名敌兵踹飞。
连恭明也不犹豫回了一声“自己当心”当即领着五六将士向城墙之下奔去。
“快拦住他……” “拦你祖宗!” 固仆恩话音未落张峰已然抢声喝断方天画戟似是长了眼专往敌兵的面门咽喉上招呼。
也不知过去多久城墙上的尸体已经垒成一座座小山丘登城的义军也越来越多正当张峰杀的起劲城楼下突然传来山崩地裂般的巨响。
城外督战的项小满始终注视着张峰在城头大展神威心却一直在嗓子眼里跳跃此时忽见城门从里打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精神大阵挺破阵枪催马疾冲而去。
城头上固仆恩瞳孔剧烈收缩望着暮色中不断涌进城门的敌兵以及烟尘中那个银甲赤袍的年轻统帅让他想起草原沙漠的传说中那些专门猎捕野狼的雄鹰。
那些雄鹰在捕食狼的时候先用一只爪子抓住狼的后背而狼在受袭时习惯性回头双眼便会再被鹰的另一只爪子戳瞎。
脑中浮现出这个画面固仆恩也已经将身份代入城门已开仅存的守城幻想被撕碎当即领着一众亲卫往城下逃窜…… 战斗持续到深夜当张峰与项小满在城内碰面时浑身已经看不到一点好地方除了血污还有金汁的刺鼻恶臭。
“项瞻让那老狗逃了!” “逃了就逃了你怎么样?”项小满翻身下马喘着粗气打量张峰不停地扒拉他丝毫不在意他身上的味道“都伤到哪了?” “没事都是皮外伤几只箭擦着甲缝扎了几个小眼儿。
”张峰一脸轻松摆了摆手轻轻推开项小满“先别说这个要不要去追那老狗定是撤回飞狐关了不到八十里我带兵去追怎么样?!” “不急再等等。
” “等?等什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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