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囚禁在这座古寺深处已一月有余。
寺庙仅由一位被世人尊称为“佛子”的僧人守护。
多年来他以慈悲和智慧庇佑着这片土地香火旺盛声名远扬。
按理说这样一位被百姓敬若神明的人绝不该做出囚禁他人之事。
然而你确确实实被关在这里了。
从佛子平静却坚决的神情来看他丝毫没有放你离开的打算。
禅房四壁萧然除了一榻一桌便只剩一个蒲团连窗户都开向人迹罕至的后山。
你能听见前殿的动静能闻到香火的气息却仿佛被无形结界禁锢于此。
“佛子近日可好?”窗外传来老妇慈祥的问询。
一道清泉般温润的嗓音响起:“劳您挂心一切安好。
” “这篮青菜您定要收下下山一趟不容易您平日太辛苦了。
” “阿弥陀佛好意心领了。
”佛子的拒绝温和却坚定。
你在屋内摇头嗤笑。
这佛子当然会拒绝——他哪里缺这些青菜?你之所以被关在这里正是因为你无意间发现了寺庙地下藏着的惊人财库。
那阿婆若真想讨好他不如直接奉上银两来得实在。
你试过呼救奇怪的是无论你如何呐喊声音都传不到一墙之隔的寺外。
这禅房仿佛被施了咒将你与外界彻底隔绝。
年轻的佛子声名远播白日里香客络绎不绝。
直到暮色四合他才会推门而入如同施舍般与你交谈片刻。
“今日还想出去吗?小贼。
”他站在月光里面上不再是白日里宝相庄严的慈悲相。
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流转着与身份不符的魅惑。
真荒唐一个出家人竟生得这般容貌——眉目如画肤白胜雪若不是剃度的头顶和素朴的僧袍怕是比世家公子还要矜贵。
你揉着发麻的腿没好气道:“这不是废话?”想到那日失手被捕的情形你仍觉憋屈。
你本是江湖上数得着的神偷竟栽在这个看似文弱的和尚手里。
谁料他袖中藏着千钧力一招就卸了你的力气。
“咚”的一声木鱼棒不轻不重敲在你额上。
“死了这条心吧。
”他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无论是你的身份还是你发现的秘密我都不会放你走。
” 你吃痛捂额这人下手根本没留情!难怪能凭一己之力镇守一方。
“我偏要走呢?”你不服气地瞪他。
他在你身旁坐下微凉的手指轻轻揉着你发红的额角。
“走?再去偷窃百姓的血汗钱吗?”他的叹息擦过耳际“我岂能纵容?” 你甩开他的手冷笑:“你又好到哪去?一个和尚攒下金山银山莫非是香火钱堆出来的?”都是黑心货谁比谁高贵? 他起身又敲你一记这次敲在肩头。
“我的钱财可比你干净得多。
”木鱼棒点着你鼻尖“好生待着。
” 禅门合拢你盯着那扇从未上锁的木门恨得牙痒。
明明没有锁链没有牢笼可你就是走不出这方寸之地。
这和尚绝不是普通僧人。
机会终于在一个雨夜降临。
你不知道佛子为何突然离去只知道禁锢禅房的力量骤然消失。
你毫不犹豫地翻窗而出踏着泥泞山路狂奔而下。
自由的气息让你忘乎所以直到腹中雷鸣才想起——那杀千刀的和尚早搜走了你全部银两。
当夜你重操旧业。
蹲在富户房梁上时你熟练地甩出钩索。
银袋入手的分量让你眉开眼笑方才那点愧疚烟消云散。
“得手了!”你掂着钱袋走在街上已经开始盘算明早是要先吃笼蟹黄汤包还是来碗热腾腾的鳝丝面。
砰!你撞上一堵“墙”。
抬头看清来人时月光下佛子静立如松。
这里离寺庙足有三十里他怎么会出现在此? 不容挣扎他擒住你的手腕夺过钱袋轻轻一抛。
银两哗啦啦落回高墙那端像一场转瞬即逝的美梦。
“那是我的钱!”你几乎要哭出来。
他冷眼睨来目光如冰:“若要银两来找我取便是。
” “当真?”你狐疑地打量他。
“出家人不打诳语。
” 骗子!你再次被关了起来这次竟是直接丢进了那座地下财库。
夜明珠照亮满室金光铜钱堆成小山银锭铺作地砖金条在角落里熠熠生辉。
他立在珠光宝气中僧袍拂过金沙。
“既然爱财这里应有尽有。
”他转身锁门声音隔着金丝楠木传来“随你取用。
” 你简直要疯了!你喜欢的是花钱如流水的快意不是守着金山发霉!这和尚根本不懂偷儿的乐趣。
你在金银堆里打滚哀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富可敌国且寸步难行”。
三日后他再次出现时浑身是血。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你缩在银锭堆后看他踉跄跌入金窟袈裟被撕扯得支离破碎一道狰狞伤口从锁骨划至腰腹。
“你……”你迟疑着探头“遭报应了?” 他瘫在钱堆上喘息:“别多想只歇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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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占有欲集第20章 妖佛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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