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如纱笼罩着沉睡的白石滩。
河水在薄雾下静静流淌泛着灰白的光。
石根大叔的渔船如同一个悄无声息的幽灵离开了简陋的码头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没有点亮渔灯只凭借着老渔夫对这条水路的熟悉在朦胧的雾色中缓缓前行。
林枫裹着一件石根找来的、带着浓重鱼腥味的旧蓑衣靠在船舱角落默默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被雾气模糊的河岸轮廓。
阿涟坐在他对面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包袱里面是准备好的干粮、清水和伤药她显得有些紧张不时偷偷看一眼林枫苍白的侧脸。
石根大叔站在船尾沉默地摇着橹身形在雾中若隐若现只有那规律的吱呀声证明着他的存在。
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而凝重。
渔船并未顺流直下而是拐进了一条更加狭窄、两岸芦苇丛生的支流。
水流在这里变得湍急了些雾气也更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石根大叔的动作却更加沉稳仿佛闭着眼睛也能找到方向。
约莫行了一个时辰天色微微亮了一些但雾气仍未散去。
前方河道中央出现了一片模糊的黑影随着船只靠近渐渐显露出轮廓——那是一个不大的岛屿岛上植被茂密怪石嶙峋在雾气中显得有几分阴森。
“到了。
”石根大叔低沉的声音打破寂静。
他将船摇到岛屿背阴处一个极其隐蔽的、被垂柳和藤蔓遮掩的小水湾里熟练地将缆绳系在一块凸出水面的巨石上。
“这岛没名字我们几个老家伙管它叫‘哑巴岛’平时除了偶尔上来采点草药没人来。
”石根一边说着一边率先跳下船又将林枫小心地搀扶下来。
阿涟也抱着包袱跟了下来。
脚踩在松软潮湿的泥土上林枫环顾四周。
岛屿确实荒僻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殖质气味和淡淡的水腥气。
鸟鸣声从密林深处传来更添幽静。
“跟我来。
”石根在前面引路拨开茂密的灌木和藤蔓。
岛上根本没有路只能艰难地穿行。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来到岛屿中心一处地势稍高的地方。
这里有一小片相对平整的空地空地边缘依着一块巨大的、如同卧牛般的青黑色岩石竟然有一个天然形成的、约莫一人高的岩洞入口!洞口也被藤蔓遮掩了大半若非走到近前极难发现。
“就是这里了。
”石根拨开洞口的藤蔓里面黑黢黢的一股带着土腥味的凉气涌出。
“洞里还算干燥深处有个小泉眼水能喝。
以前躲兵灾时在这里住过一阵子。
” 林枫走进山洞。
洞口狭窄里面却别有洞天空间比想象中要大足以容纳数人。
洞壁是粗糙的岩石地面相对平整角落果然有一洼小小的水潭清澈见底。
虽然简陋但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已是难得的安身之所。
“这里有些干柴和火镰省着点用。
”石根将背上的一小捆干柴放下又递给林枫火镰“吃的和阿涟准备的药都在包袱里。
我们每隔三五天会找机会给你送一次补给。
平时千万不要生浓烟也不要轻易到岛边活动免得被人瞧见。
” “我明白多谢大叔。
”林枫郑重道谢。
石根摆了摆手看了一眼林枫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叹了口气:“好好养伤吧。
外面的事暂时别想了。
” 阿涟将包袱放在洞内干燥处看着林枫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声说了句:“木风哥哥你……你保重。
” 林枫对她点了点头:“放心吧阿涟。
你们也千万小心。
” 石根不再多言拉着一步三回头的阿涟转身钻出了山洞很快外面传来了他们拨开藤蔓远去的声音。
山洞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滴从岩缝渗入水潭的滴答声以及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林枫靠着冰冷的石壁缓缓坐下感受着洞内阴凉的气息。
暂时安全了。
但他知道这安全是脆弱且短暂的。
追兵不会放弃体内的隐患更是迫在眉睫。
他解开包袱里面是几张硬邦邦的粗面饼一小块用盐腌制的咸鱼几个水囊还有几包用油纸包好的草药。
东西不多却承载着那对父女沉甸甸的善意。
他先喝了几口水又嚼了半张面饼勉强压下饥饿感。
然后他盘膝坐好再次将心神沉入体内。
经过昨夜那近乎自残般的尝试虽然未能清除那冰冷的印记但找到了方法也让他对内息的掌控似乎精进了一丝。
此刻静下心来他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印记的存在——它盘踞在丹田附近的主要经脉交汇处像一块散发着森然寒气的顽冰不断汲取着他本就不多的生机并阻碍着内息的周天运转。
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按照昨夜摸索出的那种特殊韵律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内息如同溪流冲刷礁石般一遍又一遍耐心地、持续地渗透、消磨那印记的边缘。
过程依旧缓慢而痛苦每一次内息与印记的接触都伴随着针扎冰刺般的痛楚。
但他心志坚定强行忍耐着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种玄奥的韵律模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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