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下那枚冰冷的南山苑腰牌和记载着惊天内幕的日记如同两块灼热的炭灼烧着林天和林婉儿的神经。
证据在手却比赤手空拳时更感危机四伏。
康公公冒险送出这些是托付更是将一副千钧重担压在了他们肩上。
“高顺……他还活着吗?”林婉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希冀和更多的忧虑。
日记的主人是三年前的关键目击者若他还活着将是揭开真相最有力的人证。
林天摩挲着那枚腰牌边缘的磨损记录着岁月的痕迹也仿佛记录着主人曾经的恐惧与沉默。
“康公公既然能送出这日记和腰牌或许……他知道高顺的下落或者有联系他的方法。
否则单凭这日记我们如同大海捞针。
” 但如何联系康公公?东城土地庙太过危险一次交接已是侥幸绝不能再用。
对方侄儿刚死康公公自身必然如惊弓之鸟戒备森严。
“我们不能再主动找他。
”林天沉声道“必须等他联系我们。
或者……通过一个双方都信任的中间人。
” 中间人?司徒先生的身影再次浮现在两人脑海中。
他警告过令牌危险似乎知晓内情且与赵、珑并非一路。
但他身份成谜目的不明能否信任? “司徒先生是目前唯一可能的人选。
”林婉儿权衡利弊“但他太神秘风险极大。
” 林天沉思良久目光落在日记和腰牌上又看向那罐林天新研制的、香气独特的酱料忽然心生一计:“我们不能完全信任他但或许可以……利用他或者说与他进行一场有限的交易。
” “交易?” “对。
”林天眼神锐利起来“我们手中有他可能感兴趣的东西——关于赵天佑和珑月郡主直接卷入‘丙辰旧案’的明确指证。
而他有我们需要的——信息和渠道。
我们可以用部分信息换取他的帮助比如安全地将一个‘信物’和一句话带给康公公或者直接找到高顺。
” 这是一个大胆的赌博。
将部分证据暴露给司徒先生可能引狼入室但也可能打开僵局。
“如何传递?如何确保他不会吞掉证据反过来要挟我们?”林婉儿追问。
“证据不能全给。
”林天拿起那枚南山苑腰牌“日记内容我们已记下原件必须藏好。
这腰牌可以作为信物。
我们再写一张字条只写‘高顺安否?南山旧仆盼见一面。
’不提具体事件但康公公或高顺一看便知。
然后我们想办法将这腰牌和字条‘不经意’地让司徒先生得到并让他意识到只有通过他才能安全传递到内务府某位‘特定’的公公手中。
” 具体操作起来极为困难需要精妙的设计和运气。
接下来的两天林天和林婉儿如同走在刀尖上。
林天继续“研发”他的新酱料并故意在一次“偶然”的出门透气时在西市一家售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前“偶遇”了似乎正在闲逛的司徒先生。
“司徒先生真巧。
”林天拱手脸上带着市井商贩见到熟人的热情却又隐含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司徒先生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笑道:“林掌柜看来心情不错可是新方子有了进展?” “略有小得正想找人品鉴。
”林天顺势邀请“先生若得闲不如去前面茶摊小坐尝一尝我用新酱料烤的肉串?”他刻意提高了音量让周围几个路人都能听到。
司徒先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欣然应允。
在茶摊林天拿出几串用新酱料烤制的肉串香气果然独特。
趁着司徒先生品尝称赞之际林天压低声音快速而清晰地说道:“先生前次提醒令牌招祸感激不尽。
近日偶得一物关乎旧事欲送还故主却苦无门路。
先生交游广阔不知可否代为转交内务府采买处的康公公?就说……物归原主南山风大旧仆可还安好?” 说话间他借着递茶的动作将一个用普通油纸包裹、丝毫不起眼的小包迅速塞到了司徒先生手边的桌下阴影处。
那小包里正是那枚南山苑腰牌和那张写着暗语的字条。
司徒先生品尝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与林天瞬间交汇深邃难测。
他没有去看那个小包也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放下竹签沉吟片刻才轻声道:“林掌柜倒是念旧。
康公公……近日家中似有白事怕是无心他顾。
不过既然是故人之物或许能稍慰其心。
此事在下或许可以代为问问。
” 他没有明确答应也没有拒绝但话语间表明他听懂了“南山”、“旧仆”的暗指并且知道康公公侄儿去世的消息! 林天心中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那便有劳先生费心了。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他又将一小罐新酱料推了过去。
司徒先生笑了笑收下酱料自然地起身:“茶钱已付。
林掌柜静候消息吧或许……很快就会有‘故人’与你联系。
” 说完他拂衣而去桌下那个小油纸包已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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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大唐烧烤王第116章 信 物 与 暗 渡 陈 仓来源 http://www.enhu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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